【五条悟x你】混沌与新生 01
五条悟x你
我，起名废物。
过了这么多年文笔依然中二，不愧是我！
1.
“就是这样，明天我要去出差杀两个特级。夜蛾校长说会有个新老师来，你们要乖乖听话不能欺负别人哦~”训练室里，五条悟吃着便当，以一副教师的样子说着。
悠仁筋疲力尽地趴在地上，摸着训练时刚被老师踹了一脚的腰窝，虽然感觉老师收了力，但还是感觉有些疼啊。不过这人怎么自说自话吃起自己的便当来了？“五条老师，那是我的晚饭哦。给老师的蛋糕在那里。”
“我知道哦，但是是你们输了嘛。这是一点小惩罚，好，再来一口野蔷薇的寿司~”
野蔷薇气到不行，但打了一天实在是没力气还手了，“哈？你这个失格教师！那是惠输给我的啊！”
惠摸着玉犬受伤打结的毛，吃着自己的备用饭团：“说过七遍了，我没有输，是你自己抢过去的。”
悠仁恢复了一点力气，蹦到老师旁边一起吃着：“不过啊，这个新老师是什么人啊，五条老师认识吗？”
“啊，我也不知道呢。因为夜蛾说的时候我在想明天要买什么伴手礼嘛，但好像他有强调让你们不能欺负人家呢。可能很弱吧？”
2.
“悟，明天要来的老师……你可别欺负人家哦？”
“嗯嗯，明天去买点起司蛋糕回来吃吧！”
“……”
3.
你辗转了一天终于从瑞典来到了东京，拿着夜蛾校长的邀请信，拖着陪伴了自己十年的行李箱来到咒术高专。终于回来了啊。不过离开了十年，两边的树都已经长这么高了。咦，院子里的樱花树被砍掉了？真可惜。
你正发着呆，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呼啸，你偏了偏头，一把龙鳞刀擦着耳边飞过。
“啊啊啊这样很危险啊惠！没练好的招式不要随便拿出来在我身上用啊！”一个樱发少年边向旁边的朋友抱怨着边往你这跑过来，“你看你看，差点伤到人了啊！”
“明明是你说想看的吧！”
你捡起刀，挂上礼貌的微笑：“虎杖同学和伏黑同学吗？”
“诶？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笨蛋，不是说今天会有新老师来吗？”伏黑在你身边站定，鞠躬道歉，“对不起，失礼了。”
“啊她就是那个很弱的……”虎杖捂住嘴，“对不起，老师？”
你捕捉到了那个字眼，盯着眼前这个小孩，表情不变：“很弱的……原来五条前辈是这么跟你们介绍我的啊？”
“前辈？诶？你们认识的？”虎杖丝毫没有把自己老师卖了的自觉。
伏黑接过刀，小心地收好，“但是听五条老师昨天的意思，好像并不知道来的是谁的样子。”
“啊，那肯定又是在夜蛾老师说话的时候开小差了吧。”你眼里笑意深了一些，摸了摸悠仁的头，“我是丰臣安，以后请多指教了哦。”
4.
你跟夜蛾校长见过面安置好住所之后去往教室，就听见五条悟引以为傲的三个学生在为“丰臣老师到底有没有达到一级”而争论。你无可奈何地开门，面上带了点严肃，“那么正式自我介绍一下。我叫丰臣安，今年27岁，高专毕业后去国外进修，之后负责和国外咒术界交流事宜。目前是特级。虽然没教过学生，但是在心理辅导方面意外的还挺擅长哦。所以有问题可以来找老师哦，虎杖同学~”
你看见虎杖悠仁往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，“啊，抱歉，丰臣老师。宿傩这家伙刚刚又想窜出来说话了。”
野蔷薇不屑地看了虎杖悠仁一眼：“笨蛋。”
你走向虎杖，他似乎以为你要训斥他，微微垂下头。你将手指抵在他额头上，闭上眼睛。
你看见两面宿傩高高坐在尸骨堆上睥睨着你，周围一片血海。好难闻。你几乎是立刻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感知。
“女人，我可不记得邀请过你。给我低头跪下。”
你感受到周围的波动，该说不愧是诅咒之王的威压吗？如果不是自己术式的话估计现在已经五体投地了吧？
你向前走了一步，“虽说在你的生得领域我伤不了你，但如果以后还想借用这具身体出来透气的话，最好给我乖一点哦。”两面宿傩一息之间出现在你面前，拳头向你太阳穴挥去，然后穿透过去。
“碰不到？”
你轻轻跳走，“犯规一次。这回饶了你，就禁闭一天吧。再有下次的话，让你再也出不来哦。”
你收回手指，看见虎杖脸上划过两道泪痕，有些奇怪。
“老师，您做了什么？自从吃下那根手指之后，我还是第一次感到这么平静。”
你顺了顺男孩头上的粉毛，“告诉你们也无妨。老师的术式是虚无，刚才把宿傩和你之间五感的联系暂时封闭了。还有，你身上那些不好的情绪和负担，也附带着清除了。”
野蔷薇皱了下眉头：“这么厉害的术式就这么说出来不怕被那家伙听到吗？”
“没关系，暂时安全。关闭了联系，就算是宿傩也只能‘呆着’，看不见也听不见哦。作为过来人告诉你们，这可是很痛苦的呢。“
伏黑确认虎杖身上宿傩的气息消失了，视线才从虎杖身上挪开：“老师您可以封印宿傩这家伙吗？”
“怎么可能，那可是诅咒之王啊。光是封印一天就要耗费不少咒力的。我骗他可以永久封印，估计也会很快被他看穿吧。”
5.
因为对你的术式太好奇了，几个学生围着你问个不停。但只是靠近你一会，他们就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，就像悠仁说的——平静，就连动不动炸毛的野蔷薇在你身边都乖顺得像个小孩。你开始给他们耐心解释自己的术式。
虽然由于咒力的流动与灵活使用，咒术师大多不会产生咒灵，但不代表他们就没有负面情绪。倒不如说，见惯了肮脏世俗的他们才应该是负面情绪最多的人吧。怎么发泄？有的咒术师靠杀戮咒灵，有的咒术师靠亲友的陪伴，有的咒术师……所以咒术界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，咒术师最后的心理防线都被攻破了，后果不堪设想。而你的能力简直就是为此而生的，只需要一点咒力，就可以消除那些负面情绪，你本人一点却都不会受到影响，简直就是一个黑洞。
一切，归于虚无。
6.
可能是太累了，也可能是发动术式之后你身边的氛围太过舒适，你们几个聊着聊着就睡着了。梦里你想起了好久好久以前的事。
虽然你法律意义上出生在27年前，但你人生真正开始却是在五岁的时候。
刚出生的你就好像被封闭在一个无限黑暗，无限荒芜的房间。没有声音，没有光线，没有气味，没有接触。完全受本能驱使吸吮着母亲养分的你，和寄生虫没有任何区别。
一直到五岁，你都不会说话，而且由于没有触觉，你就算是不小心从高高的桌子上坠落在地也感觉不到痛，就算是被玻璃划伤也感觉不到痛。这样的你要怎么活下去？你的父母很快就发现了你的异常，从三个月大的时候开始，就带你跑遍了所有的医院。你的五官在生理上没有任何损伤，大脑也都在正常工作，但你就是像个木头一样。
“对不起，我们也无能为力。”
这样的话听了无数遍，你母亲逐渐绝望。
“怪物。”在你五岁生日前一天，你母亲就像是崩坏了的弦一样在角落里喃喃自语，“一定是被诅咒了，五条家的诅咒也降临到我身上了。”
你母亲算是五条家族的旁系，虽然已经是远得不行的关系了，但严格说来也是五条家的分家。家族里的规定，旁系小孩在五岁生日的时候要回本家归宗，其实就是挑选有天资的孩子以后留在本家培养罢了。
你父亲不忍心见你母亲这个样子，12月31日，在你生日那天，代替你母亲把你送去了五条家。不出所料的，家主只是瞥了你一眼就嫌弃地转过了头。
“这等污秽之物，你自己处理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你父亲把你放在了别院一棵偏僻的树下。没有声音的你，估计到死也不会被人发觉。你父亲的手捂住你的眼睛哭了好久，终于扬长而去。
“好吵。”
一个小男孩穿着一身白色和服从树枝上跳下来，腰间的杏色流苏荡漾了一瞬，又服帖地停在男孩腰际。
“真是混沌啊。”他确定你不可能有任何威胁，蹲下来仔细观察着你，到底还是个好奇的小孩，他戳了戳你的脸颊，“但是体内似乎有不得了的东西呢。”
你感觉脸上痒痒的。好不舒服。不对，这是什么？软软的，有点凉。
“这不是有感觉的嘛。喂，你是什么东西？”你总是没有回应，男孩有些烦躁地捏了下你的耳朵。
你听不懂，但是感觉好吵。除了小男孩逐渐烦躁的呼唤，周围还有喜鹊懒洋洋的叫声。
似乎是你的沉默和呆滞惹怒了这个小少爷，他对你的动作越发用力和嚣张。他用力捏着你的鼻子，你感觉到了疼痛，皱了皱眉。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味道，是男孩身上阳光的香味。他终于放过了你的鼻子，你贪婪地呼吸着。
“还不给我说话吗？”
男孩手指在你唇上点了点，你张开嘴，只感觉喉咙像火烧一样。好渴。
“哈，呀——”
你出于本能，尽力地发出声音。
“什么呀，这么大了还不会说话吗？喂，看着我啊！”
你感觉到他碰了碰你的眼睛。好刺眼，你感觉到有光线透过眼皮。你挣扎着睁开双眼。男孩正凑在你面前，生气地盯着你。
啊，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。像周围的雪地一般干净，像是无云的蓝天一样高阔，只是看了一眼你就呆住了。
这就是神明吗？
你，来了人世间五年后，终于发出第一声啼哭。
“喂喂，怎么没有人来迎接我啊。我可爱的学生们呢？”
五条悟抱着一袋蛋糕踢开教室的门，“啊，有了新老师就忘记我了吗？只见新人笑，不见旧人……”
梦境被打断得恰到好处。你抬起头，五条悟的墨镜顺着鼻梁滑下来一两公分。
还是那双好看的眼睛。
“哟，好久不见。五条前辈。”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未完待续
评论(2)